去年夏天吧,我步行去隔壁村子剪头发。回来之际,看到一户人家的门上着锁,却有人在不停地敲打着虚掩的门,哭诉着好心人救救我。我走过去一探究竟。目测她是位上了年纪的女人,面色蜡*,身材矮小。 “大妹子,求你救救我吧,我是……人,和男人一起在北京打工,被这个人哄骗诱拐到这里的。她叫我伺候他不能说话的娘……”“他拿着我的身份证,他还打我,你看我的胳膊上都是他打的。他说要是报警找我男人就我 ,就弄死我男人。大妹子,他就是个禽兽,他还脱了裤子,让我含他那里……” 我放下她挽起的袖子,看到了胳膊上那一道道痕迹,握住她那布满皱纹的双手。“我该怎么帮你?”我含着泪,腿脚发软,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。世风日下,我很怯懦。太多的犹豫犹豫,太多的害怕害怕。 “你帮我给我家人写一封信。我家在……,我儿子叫……,我闺女叫……,你给他们写信,叫他们报警救我出去,我会一辈子感激你,我们家里人会一辈子谢谢大妹子你的 。” 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去买个笔记一下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你等着我啊……”我跑向最近的小铺,买好了纸和笔,看向了坐街的那群男人,可能会有那个绑架她的人。“你说吧,我记着。对了,这个男人会不会看到你在和我交流呀?” “不会的,他一般中午回来。你放心,我不会说你是谁的,大妹子,你叫啥名呀? 我没告诉她我的名字。我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边。“你名字中的…怎么写?你们是哪个市的?你只说了县和村,你们县和村是这几个字吗?” “因该是吧,我认不得字。感谢你,大妹子,我们全家人都感谢你。” 我瞅向路人,发觉一人一直看我们。我告诉她她被拐过来了,咱们救救她吧。路人摆了摆手并带眼神示意,“别带管她,你赶紧走吧。”此话一出,我觉得有些可笑,但更是可怕。 我记下她的地址,回到家后,想查下当地的邮编,在电脑输入她告诉我的信息。一直是查询无果。她不清楚自己是哪个市的,我把她省里那些市一个一个试,结果都查不到地方。 这天下午我得去学校,我们学校2周一休息,我不知道
最好白癜风治疗方法怎么办。2周意味着她会遭受更多的虐待。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爸妈,爸爸什么也没说。妈说你别管她,要是那个人找到咱家咋办?咱们就倒霉了。我没有怪爸妈,生在农村,他们得看太多人脸色。也许他们认为的是对的,我不断催化自己,装作此事尚未发生。 下午到学校,当天换了座位,开了班会,我全然心不在焉。两三天时间吧,我活在愧疚里。那时我的同桌因下楼太快,从楼梯滑下伤到了尾椎,每天跑校。一天我实在抑制不住情绪,把这事告诉了她。同桌正义感强,“没事,你不敢报警,我来报警。这男人就是个死变态……”我把那家人地址告诉了她。 第二天吧,同桌特别气愤,她说警察认为她在说着玩,没有回应她。我俩都心灰意冷,我安慰她,没事,等我再想想办法。这也不过是敷衍罢了。我确实不敢报警。 这件事算是过去了,未曾提起,但也未曾忘记。 过了两三个月,妈告诉我说,那个女人被救了出来。她50来岁,和男人到北京打工,听这人说给她找份工作,便跟着这男人来到这里。是下乡的人救得她。我松了一口气,替被救的她感到开心。 救她的人因该是我学校的老师。我们学校负责他们村的扶贫工作。我未去了解谁救得她,只知道
第一家白癜风医院她很安全,坏人被绳之以法。